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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熟悉的教室,台下坐着寥寥无几的学生,严沫也是其中之一,这种感觉新鲜又刺激。
仰光翻看着他之前的教案,轻咳了一声,“那,我们现在开始上课,这节课讲的是,在迟产时,如何不借助药物催产。”
正是严沫因为产卵没有上完最后一课。
“台下有同学已经过了预产期吗?”仰光老师照着教案念台词,顺便用余光提醒着窗边憋笑憋得花枝乱颤的伴柳——还不是你出的主意!
“老师,我。”严沫同学局促地举起了手,摸着课桌椅之间都塞不下的肚子,耳根羞红。
原来承认自己“生不出来”,是一件那么社死的事。
“过了预产期多久了呢?”
严沫更难以启齿了,能不能跳过这些问题啊,“快三、三个月了,老师…”
“那请这位同学到讲台上来,其他同学,观摩……”仰光内心也是叫苦,黎首、戎羌、赤槐、伴柳四双眼睛盯着,他要给严沫做助产按摩。
“还挺有趣的。”黎首拍了拍戎羌放在自己腹顶的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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