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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唔嗯!”生产完过后的于莱已经脱力,咬着一块口巾,任由方帷给他推腹,擦拭滚滚落下的汗水,帮他娩出“胎盘”。
“慢慢来,小莱,不要急。疼的时候再使劲。”
“嗯…”于莱虚脱地点点头,双手搓向饱满坠硬的腹部。
好难受,为什么比生宝宝的时候还难受…
街区的灯光逐渐暗了下来,禁卫队还没接到撤离的通知,无聊地巡逻一排排移动舱,偶尔听见暧昧的呻吟声,也不足为奇。
但有一只,格外“激烈”,压抑的痛吼和尖利的惨叫交替泄出,夹杂着另一个男人模糊不清的劝哄。
“乖,小莱,再使点劲,再使劲,马上就出来了…”
“不行…方帷…我要死了!你把它弄出来!我生不了…方帷!求你了…我要死了…”
几个小时的哭号令于莱的嗓子几乎报废,他抓着被汗水浸透的枕头,甩头,抽噎,喉咙沙哑地喊叫。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呃呃……”面容痛苦地挺起布满油汗的肚皮,剧烈宫缩的大肚,皮肤紧绷,腹底血纹密布,仿佛快要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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