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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泼等小仙使走远了,才七手八脚地拆了头上一堆发饰,挑了件不显眼的灰蓝色衣裳。他家夫君并着上清界其他几位上仙都出了远门,许是要一月才能回来。
山中无老虎,泼泼称大王。
他合计着先去解忧宫偷酒吃,再去不羁山挖仙草,然后……
“啊…!”腹中陡然一痛,打断了他的然后。撑着桌沿缓了一会儿,大腹垂坠,他却并未多想。
踏上云辇之时,他还信心满满地想着,身份暴露又如何,他还有夫君。
云辇行至解忧宫,方才那阵翻江倒海般的腹痛已烟消云散。
“祝灿!灿灿!我来了!”严泼遍寻不到人,急吼吼地往酒室走。
这祝灿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好兄弟,冒领了解忧仙尊身份的沽酒郎。
推开酒室石门,一缸烈酒洒了满地,浓香盈室,成排成排的酒架望不到头。解忧宫里热得挠人,独此一处稍有些凉意。
“灿灿,你在这儿吗~”无人回应,严泼刚要往别处找,酒室深处,某排酒架后头,忽然响起微弱呻吟。
严泼循声而去,就见祝灿瘫软在地,双手捧腹,双腿大张,裤裆和身下弥散出水淋淋的浊黄色。滴汗的眼睫虚虚张着,胸口一起一伏地咽出叠叠呻吟“唉呀……”“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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