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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出院子,别打扰、我,不然等夫君、回来,罚你。”成钰说完一个长句,立马咬着一角被褥,仰头,呜呜咽咽地飙泪。
严泼覆在他耳边,小声地让他往底下施力,过了这个坎儿便一切都好了。
成钰视死如归地点点头,两手抓着床头木栏,两条腿猛地朝两边一跨,喉咙里登时溢出一声惨叫,被角咬得嘎吱直响。
过了半晌,他也没个消停。严泼起身朝屋外看了看,又去院子里逛了一圈,空无一人。
“都走了,来。”他将破了洞的被角从成钰口中拽出来,牙缝都是血。又抱了枕头给人靠上,才抖抖索索地掀开被褥,胎头已是鼓了出来,血呼啦查地卡着半截,产门周遭都撕裂了,汩汩渗血。
“慢慢儿地来,不着急。”他给抽抽搭搭的人揩了泪,拉着成钰的手去摸胎头,“再一伙时,就当爹了~~”
“严哥哥…”成钰沙哑着喉咙,有气无力的,“你是不是也是,被他们…”
“兴许是吧。”严泼也不装了,“我就是个捡蚌的,比不上你金贵,没啥牵挂的。”
成钰摆摆头,“都是人命,没区别的…你能不能…把它带走…”
“你好好地把娃娃生出来,哥哥带你一起走。”这话是越说越不对劲,“你别犯糊涂!生个娃娃,疼不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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