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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云辇快些走,你且忍忍。”
一条小路鬼打墙似的走不到头,严泼吃紧得很,嘴里塞着自个儿的腰带,两只手搁在腹侧,又不敢揉,又不敢压。一疼起劲儿来,就仰着头呜嗯…呜嗯…地叫唤,热汗大滴大滴,顺着脖子钻进衣襟里,湿了一大片。
“实在忍不得,就生了吧。”若华担心地劝他。瓜熟要落地,娃熟要出来,严泼才同他讲过,哪里是忍得住的。
“不成…”腰带从口中掉出来,严泼浅浅地喘着,摇摇头,“在人家的坟堆里…怎么好生娃娃…”
“那你躺着,好受些。”若华说罢就要起身。
“坐着…好受…好受…”严泼窄胯中间给一个梆硬的东西顶着,只怕往辇座上一躺,立马就敞开腿把娃娃整出来了。
若华见他又把腰带往嘴里放,绷紧了身子,只有肚皮抖得凶,晓得他疼起来了,便支着上身给他擦了擦汗,“还有多久能出得了此处?”
他问的是那个盘腿养神的少年。
少年避而不答,抬眸望天,灰蒙蒙的眸子里些许忧郁,“当年我跟着将军,屡战屡胜…”
他起头,讲了一个亡国将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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