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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在军中,也见过随军的妇人,荒郊野外,说生就生。若是遇上难产,大都如严泼这般,弃母保子,十死无生。
正当他这样想着,半晌不吭一声的若华,忽地瞪直了眼睛,嗬嗬喘起大气。目光惊疑地下移到自己的小腹,一个半大不小的弧度悄然隆高,已是五六个月孕期模样。
严泼临产之身,带着五湖四海的水息,扑淹而来,加之不离山土肥壤沃…他一时不察,竟不知不觉凑足天时地利…孕育出一息胎灵。
“祁连…”他将严泼缓放到地上,掩着小腹,面颊绯红地喘息道,“你照看着他…我、我要生桃子了…”
说罢,一株桃树拔地而起,单人不能合抱,烟粉色的树冠在这墨黑的秘境里,竟是分外幻丽。
严泼不懂桃子要怎么生,只晓得跟前这面目冷峻的将军,跟那少年是一伙的。
等若华弯着腰、一步一喘地躲到了桃树背后。他自个儿也奋力往前爬了两步,倚靠在树干上,颇为戒备地瞧着祁连,“你…你别过来…我不要你接生…”
若华一息之间结胎分娩,痛得又急又狠,不过一会儿,已豁开嗓子痛叫起来,“疼、疼死我了!…”
一只惨白的手反抓在树干上,瞬间抠下一片树皮,“唉啊——不生、不生桃子、!”,那手再耙到树上时,暴起的青筋下滋养出数朵桃花,陆续在手臂上绽开,瞧着妍丽又诡异,“呃呜——、!不生…疼死了!疼死了!”
严泼听他惨呼痛嚎,也强弩之末地生出几分力气,呼呼两喘,架开双腿,手指刨着地上的湿泥,背抵着坚硬的树干,闭眼咧嘴,长噎出声,“呃……呃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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