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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泼得了令,立马去撩他的衣摆,“还看不到…你使使劲…使使劲…祁连…”
“嗯、…嗬呃…呃、…!”大腹蠕缩,祁连向后顶起屁股,血浆浑浊的魄门展开,绛红色的浊液沿着腿根温热地淌下。
“啊呃…!啊呃!…”,他豁出劲似的连声惨叫,无奈将将挤出宫口的胎头磨叽得很,一寸也不挪,“啊…啊啊…!”
严泼陪他煎熬了一会儿,就听他寡叫唤,血一波一波往外涌,感觉里头有把刀子在刮他的肉。
云轿来了,支着有棚顶的月白色帐子,帐子底下铺着绸缎,像一张圆床。
祁连刚经过一场漫长而无用的施力,哼哼唧唧地任人摆布。几人托着腋下,抱着膝弯,抬着后腰,将他搬进了云轿里。
严泼也钻进去,替他把脏污的衣裳脱了下来,只留了一件雅白干净的内衫,才扯了锦缎给他盖上。
“衣服……”
“在这儿…”严泼便将少年的衣服塞进他手里。
天色已暗,不离山上百妖夜游,一顶白色的云轿突然落了下来,在人流中巡游,绕着将军府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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