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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钰垂着头,倒不像是装聋作哑。祁连过去一看,果真是疼晕了。
“哭哭啼啼,不好招架。现在倒是乖巧。”祁连自言自语,将人放平,脱下裤子,折开双腿。
产门也只是微张,刚拭去血迹,一道琉金的胎水涌出,亮莹夺目。产口如此紧致,骨架又小,真不知之前是怎么生下双胎的。
祁连正盯得出神,那金镯子吃了醋,撞击案脚、哐哐铮鸣。
“我可不会接生,”祁连边说,边伸出两指探了进去,“万一失个手…”
甬道里的馋肉滑嫩滋水,紧咬着手指头不放,祁连“啧”了一声,分开指头,边扩边往里进,触到宫口时,成钰哼哼唧唧的醒了。
“夫君…”睁眼发现是祁连,一下就不愿了,“你…你…”,边向后缩屁股边夹穴,把自己夹出一声儿娇软的哼哼,“嗯~…夫君救我…”
肠肉抽动,漫出水儿来,就不知是什么水儿了。
“你夫君,跟我是一路的了。”祁连面无表情地吓唬他,手指追着他的屁股直刺进宫口,碾磨着打转。
成钰退无可退,才发现自己双手给金镯子锁住了,抬到头顶、钉在地上,“你、你少骗人…”,他支着脑袋,软乎乎地骂人,“坏蛋…不许、嗯~不许在里面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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