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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华也昏头胀脑的,抬眸望见满树朱果,顿感不妙,“这是什么酒?…”
“百年~佳酿~!嗝~”严泼打了个酒嗝,将功劳都推给了沽酒郎祝灿,对自己“变废为宝”的事迹一语带过。
听到是巨灵树的果子酿的酒,若华默默搁下了杯盏,眼神四顾,直扫过几人衣裳都揽不住的大肚子。
祝灿说起自己的行当来也是话多的,严泼就在一旁插科打诨,逗着祁连也讲了些军中的荤笑话。
笑着笑着,严泼忽地摆摆手,歪歪倒倒地撑着酒案起身,挺着个威武壮观的肚皮也不知要往哪儿去。
若华跟着他绕到树后,就见他光着腚跪在草地里,手抱着树干,撅着嘴嗯—嗯—,装了三胎的肚皮跟着一挺一收的,分明是起劲了。
“严泼,别用力。”若华给人提了裤子搀起来,严泼还闹着要继续拉。
“他…他…嗝~…他不让我拉屎!…”出了汗酒气上头,严泼醉得脚不沾地,靠在若华身上任他拖着走,嘴里还告状。
若华将人扶到祁连身边,微喘着说了一句接着,就立马脱了手。祁连接住这个,又去看那个。若华两手抓腹,腰都直不起,朝几人看了一眼,就转身往树底下去。
“发硬…”祁连酒已醒了七分,若华揉着肚子不想说话,他才伸手去摸,“动了胎气?”
肚皮慢慢软成馒头,若华撑直了身子,瘫靠在巨灵树旁,大腹鼓起甚是骇人,“那果子,是我的胎息所化,我将才并不知喝了酒会如何,当下,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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