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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用金花膏,雌蕊便若寻常,只有一指节长的窄缝。剜一坨白膏,由上至下地涂抹,白膏化水,宛如春露滋润,滢滢蕊花纵开,真真成了一道能通胎儿的产门。
崔氏甚是安静,极怕雌蕊不张,直到体下一物钻拱,势如破竹,才呜吼用力。方几回,杏色蕊肉翻出梅红,其间黑瓤冒顶,又消失无踪。
毕酉见那雌蕊忽张忽闭,胎顶忽现忽隐,崔氏还慢慢沉沉的,愈发心如火燎,拍打产妇大腿,用力,快用力。
正当口,一丝血线悄无声息地悬下…
仰头的崔氏最先发现,除了到眼前的线端,还有瓦漏间牛眼大的猩红血目。
崔氏吐出口中布巾,朝张仙急喊,“他来了!他索命来了!他来杀我的孩儿了!”
毕酉急忙忙磕头,“鬼爷爷救命,鬼爷爷救命!鬼爷爷救命!”
张仙爷默默不语,再一道催生符拍入产妇体内。忽地,崔氏只觉腹中甚痛甚急,如五脏六腑齐随胎下,命绝于此,遂冲天凄嚷,“我命休矣!饶我孩儿!啊啊!”,腹部陡陷,儿身随胞水而出——毕酉抬头,正正被血水泼了满脸。
抱起坠地男婴,一张血面对着顶上怒叱,“我杀妻杀女,他一概不知!幼子无辜!你取我命!!”
只听一声好啊,瓦片翻飞,数根红线疾刺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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