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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了,您看这…”田婶也抖,真要在家里生?
“送医院。”程秋禾坚持,那雪肤膏不晓得什么成分,万一有毒…“不耽误了,马上走。”,急急忙忙找了身军服给林佚白套上,扶起来站着的时候,出了血,顺着裤管就这么一直滴。又给人穿上件黑色长大衣,军帽一戴,看着有精神气多了。
就是林佚白捂着肚皮直往程秋禾身上倒,怎么看怎么都是要生孩子的那个。这样可没法出门,程秋禾急中生智,茶水往自己裆下一泼,抹上血,让牛婶扶着林佚白走他后面。
一出二楼房门,他就演上了,两腿叉得大开,在田婶怀里打着挺惊叫唤,“不去医院!…要生出来了!…嗯呃!!…”
田婶也接得住戏,拖着拽着他往楼梯口走,“破水了还有一阵呢!程先生,坚持!”
到了楼梯上,他更夸张,双手捧着肚皮,一步一阶梯一阵惨叫,“啊!啊——要生啦!”,直走出大门,上了车,记者的镜头也没拍到胎儿从他两腿间掉出来的那一刻。
跟在他身后的林佚白,像是重伤未愈,除了下楼时迟缓些,完全没被看出或是忽略了异常。
车后排坐不下四个人,田婶主动请缨,坐到林佚白另一边,陪他们上医院。牛婶目送小轿车远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回到厨房,瞧见熬到一半的参汤,刚才楼上摔的那一盏、林先生喝的,是谁送的?
05巷战
小轿车上,后排两侧的白色车窗帘子都拉得严实,前后座中间的隔断帘也拉上了。司机按照原定计划,绕路,边等鱼上钩,边朝医院的方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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