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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扯得鲜血淋漓的雌穴,露出小半个乌青的胎顶,湿黏的胎发。一圈穴肉像嫩红的皮筋,将它紧紧箍住,里面更像有吸力,就是不出来!
璧螺被这个胎头卡得狼狈,精水、尿液、羊水、血水,白的黄的红的,在身下浑了一滩。另一个胎儿在上腹踢打,也着急得很!只恨不得,将这害他如此的小乾元,吊起来痛打一顿!
幽兰更是糟糕,冷汗泼脸似的流,白色的纱衣下摆血污一片。没什么力气叫吼,虚弱地嘱咐两人要照顾好他的孩子,又害怕地避开身边的乾元,“你不是他…你不是阿青…呃……阿青…你在哪儿…我要死了…”
分娩中的坤泽,最需要信引安抚,却闻到并非自己乾元的气味,狂躁、恐惧,哪能好好生产。
置身事外的若凰忽然一觉睡醒般睁眼,掀被下榻,走过来,面色沉凝铁青地立在床边。瞧够了床上拥挤的三人,转身朝外走。
“拦住他!”璧螺发号施令,挺着个大肚子又在傲什么气!
青蟒听话去拉他,却被他甩开,袖风一扫,挥倒在地。“你干嘛欺负他!要滚就滚!”“阿青…你没事吧…”榻上两人着了急,苦于阵痛没法起身。
小青蟒展臂挡在床边,坚强勇敢地保护自己的坤泽,“你走。”
若凰对两位并无仇怨的坤泽,说出自己的结论,“你们闻到的信引,属于我腹中孩子的父亲。这个小乾元,不过是他拈花惹草的化形,与当初骗我一样,不会负责的。趁早看清他的真面目,莫陷太深。”
“你,你胡说…我是小青蟒,不是什么化形!”青蟒转头对着两位哥哥,期待一点回应,“璧儿哥哥,兰儿哥哥,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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