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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嗯…”榻上的幽兰,双手移到隆挺腹部,抓着盖在其上的被褥,轻轻呻吟,微喘着睁开眼,“肚子疼…”
竟是被疼醒。璧螺一边唤他放松、吐息,一边探到被褥下摸,隔着一层纱衣,温暖的胎腹坚硬得涌动着。昨夜胎儿受扰,恐怕要早产。璧螺替他揉了揉,又赶紧安抚自己腹中活跃起来的两个。
被他一叫,好像也开始疼了。
幽兰撑身半靠,又是一阵累喘,“阿青呢?没事吧?”
“阿青?”璧螺哼一声,气郁地抚搓发紧的腹底,“还说没有其它心思呢!昨夜他情期,你为何不叫我?”
“我…我只是…我…”幽兰百口莫辩,露出脆弱忧惧神色,强忍哭腔道,“我会允诺离开的…孩子要出世了…这也是阿青的骨肉…你帮帮我…”
“行了,少费力气说废话。”璧螺扶他躺平,掖好被褥,将他两只手拖出来、置于枕侧,“疼就抓枕头,好好忍着,别瞎叫唤。”
经年累月的产珠,他当然懂得如何生产最顺畅。再瞥一眼坐在床尾一言不发的孔雀妖,不知何时起,叉开了腿,一手掂托肚腹,一手悄摸摸抓着床杆,呼吸浊浊地微颤身子,眼睛都瞪直了。
“去那边小榻上躺着,不要挡着我接生。”璧螺嘴上不客气,又补一句,“能走吗?”
“我还早,你慢慢接。”若凰往小榻上侧卧,盖被,闭眼,摸腹,为即将到来的生产储备力气。充实在腹内的巨大蛋体,光是往下挪一挪,都令人惊颤,不知怎么才能从狭窄的内道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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