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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这儿…他讨厌玫瑰…
陆晚言一边在心里呐喊,一边不耐受地在沙发上拧挺身体。揪着白皮草毯,向后抓着沙发背,上下抬挺腹部,大幅度晃摆臀部。无奈又惊惶地,感受体内胎儿正以一种离谱的速度,降向宫口。
一次又一次,试图借着巨大的收缩力量,冲破屏障。
痛感还不到他生第一胎、咬着毛巾时的一半,但下面涨!难以忍受的憋涨…
医生说,涨,说明在开宫口,宫口开全,才能用力。
那他怎么知道开没开全…上一胎他忍不住猛使一口劲的时候,头都快出来了…以为这次万无一失,应急措施学了,没学明白。
在沙发上辗转腾挪、一脸辛苦的人,忽然瞪大眼,定住…
他失禁了…
液体毫无预兆地从铃口喷溢出来,这时才有尿意。闭着眼泄完水,涨感减轻了些,但内裤,到裤管内侧,到鞋袜,都湿透了。
内外裤一起褪到膝盖,蹭下去,蹬走——陆晚言笨拙狼狈地把下身脱个精光,连袜子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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