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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恶人·凝：“晚上上楼的时候，碰见你小舅舅了。”

        “嗯？”可能是未彻底清醒，顾翊鸣的声音听上去略微有些沙哑，“他和你说什么了吗？”

        她摇头又摇头，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才吐出含糊不清的一句：“感觉他……怪怪的。”

        “小舅舅一直都是这样的。”他笑了，又说，“没事，以后我们少跟他来往。”

        待得乔凝在怀里睡去。

        顾翊鸣却忽然清醒了，他低头，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忽然想起了一件很多很多年前的往事。

        那是高中的一年暑假。

        崔言抱着书本走到他面前，漫不经心地问他，这段时间经常被他带家里来玩的小姑娘，同他是什么关系。

        也是后来，顾翊鸣方才意识到。

        原来，有人比他更早对她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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