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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语点头,“这一点是我父亲的愿望,所以我没改。至于服务,我有嘱咐过大伯伯和伙计好生招待客人。”
沈子清问:“怎么个招待法?”
章语认真道:“迎门,介绍菜单,送客这些。”她不明白沈子清为何要问这个,这不是所有酒楼都会做的事吗?
沈子清没再往下问第三条,吸了口气,斟酌会后道:“章夫人你没发现其中的漏洞吗?”
章语茫然,“我父亲时期便是这么做的,生意一直很好,就是不知道为何我接手后就变成这样了。”她不禁自怨自艾,“还是怪我不会做生意,父亲走的时候我夫家想拿全德楼转布行,是我强行拦下来,自己经营酒楼,结果管成这幅样子。”
其中某句话让沈子清精神一振,不过他没立马指出。他抿下一小口茶,先把章语刚才说的两件事指正。
“对于任何行业来说没有针对全部群体这一说法,有的只有大部分群体和小部分群体,全德楼定位过广,没有明确客源,加上招待不全面,不上不下,很难留住客人。”
章语细细琢磨沈子清刚才这段话,沈子清继续往下说,将刚才的话提的更明确,“我看全德楼外形装修比周边好,里头菜价较为亲和,可定位在收入为中上人群。招待一事先搁置,全德楼更改外形一事得放在前头……”
这里章语插话道:“我以前尝试去改,结果来了一名风水先生,说我这楼一个件也不能拆,也不能碰,不然老东家留下来的气会散掉,全德楼会衰败的更快。”她整张脸布满愁云,又有些茫然,俨然不知什么是正确的。
沈子清心道:那个风水先生怕是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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