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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来的,一上午,我这都没来人。”秀挺的鼻尖正好碰上郭肖脖颈那片肌肤,沈子清贪婪汲取熟悉的气息,跟个小狗似的,不断去拱郭肖的脖子,顺道用牙齿咬开贴在脖子上的雪白里衣。
郭肖确实很久没跟沈子清亲热了,若有若无的触碰令他心猿意马,他瞥到茶桌上摆放的饭菜,低声道:“先吃饭,不然菜要冷。”
“等会在吃。”沈子清舔向渐红的耳垂,听到自己期待的一声低哼后,唇角得意扬起,再把温热的耳垂含入口中,卖力用口中温度,把耳垂变得更加炙热。
郭肖抵在沈子清胸口的手慢慢改为搭在肩上,下颚微扬,阖起眼,口中发出压抑而又舒坦的声音。
渐渐的,沈子清双手不老实起来,一手揽腰,另一手在遐想多日的股缝间,相隔冬季厚衣物画圈按摩。
“啊……”郭肖舒服地叹了口急促的气,右脚脚尖踮起,用膝盖去蹭脚边笔直的长腿。
屋内温度逐渐升温……
若有人问白汾城谁的运气最悲惨,北展展会要不犹豫承认——就是他自己。
从他出生开始,运气就跟他背道而驰。
以前的往事不细提,就是出生时被双亲遗弃,后被单身老汉捡回去养大,后来老汉病死,又独留他一人,这些都不提了,北展展不想去反复咀嚼小时候的事,先来细说前三年的事,北展展没想到一个人的运气能差成这副鬼样子。
当时他怎么都找不到一份长久的活,不是被嫌弃,被赶走,要不然就是接纳他的铺子倒了。而他的人缘也跟受了诅咒一般,人见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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