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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展展在脑中不断命令自己。
菜刀剧烈抖起来。北展展闭上眼,心中恐惧不亚于吃了上顿没下顿。
菜刀刀锋好晃眼,北展展深深提起一口气,用线拉长自己那物,双腿张大到最大程度,狠心砍下。
“唔!呜呜呜!!”
“哐当。”菜刀带血迹落地。北展展不受控制抽搐起来,大腿根颤抖不止,红艳血流宛如夺命红绸缠住他脖根,令他窒息。北展展悔意丛生,双眼昏花,咬牙从伤口截面找到尿口,插进一根半指长稻杆,终是忍不住,带满头黄豆般的大汗珠晕厥过去。
昏了不知几日,北展展醒来,头痛欲裂,下身如撕裂般。他动不了,脑袋浑浊,迷迷糊糊看见自己还在襁褓中,被双亲遗弃在大街的画面,而后被老汉捡回这间简陋的破屋,用米汤喂养长大,后来老汉得病,没钱医治,北展展眼看着老汉断气,亲手给老汉裹上草席,跟守成守卫提前说好,趁夜拖去西边那座山埋了老汉,开始一个人更为艰辛的日子。
这些大概是走马灯吧,北展展迷迷糊糊想着,他要死了。
算了,他哀叹了声。潦草的来,潦草的去,很符合他倒霉催的命。
就这样又几日过去,北展展再次睁眼时不知该哭该笑,他这命送给阎王,阎王都不收吗?
看来他注定该去当太监。
挑了天微亮的时候,北展展收拾行囊,带上半吊钱离开生活十八年的白汾城。每走一步,北展展对未来期盼便多一分,越走,心情愈好,直到一伙强盗劫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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