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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的事情仍然要问。程丁估摸那女子死在寅时前,继续问,“在那之前,你们有谁听到什么可疑的声音吗?或是可以的人。”程丁不抱什么希望,谁会在大半夜没事干外出呢。
闻此言,大半人沉默了,他们是这名老妇人的亲戚或是邻居,凑热闹跟着一块来的,哪知这知哪呀。
“我听见了!也看到了!”一伙人最后方有个男人喊道,令人意外。
“是刁二子。”有人小声喊出这名男子的名字。
程丁肃目,指向刁二子,“过来说话。”
刁二子小跑过来,表情同样紧绷,怕被人指责自己不够严肃。
程丁问刁二子,“那晚你听见了什么?看到什么?”
刁二子看了眼老妇人,同情老妇人要白发人送黑人。说道:“我刚打开门,先是听见咕噜咕噜的滚动声,然后看到有个人站我屋的篱笆外,我就喊住他,结果那个人跑了。”他的话跟老妇人说柴火散了一地的说辞对上了
刁二子身后那伙人议论起来,“估计就是那个人了。”
“对啊,不然大晚上干嘛在人家屋前。”
“嘶——刁二子不也这么晚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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