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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观察那些卷发西域男子,沈子清还想从这些悠闲的茶客中听到有用的讯息。
不过西城的命案没有传到东城,沈子清只听道一些色欲和金钱横流的小八卦。
沈子清抿了口茶问郭肖,“凶手杀了人,他应该不会立马返回东城吧?如果被城门守卫看到,等同于自露马脚。那他有没有可能等人多起来,离开白汾城呢?离开的话,我得立马派人去追。”他这样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郭肖道:“城民、商人、旅人、逃亡者,四者外貌服饰皆有迥异。”
他的言语简洁,让沈子清有了启发,眉宇含喜,双肘支在桌面道:“你这么说,突然让我想到了什么。”他指向茶铺外的街上,那里人来人往。“从我们进东城到现在为止,我看到好几对男女一块走,配对形式也很有趣。许多是平原人女子跟西域男子,平原男子跟西域女子。跟西城,平原人只跟平原人不一样。这种形式在东城就像一种被人推崇的东西。我在想,小梅跟凶手之间是不是存在这样一种形式?”
郭肖沉吟后道:“但那名老妇人不是说小梅素来乖巧听话吗?”
沈子清否定道:“不一定。一个人被管束久了,只要他有自我反抗的意识,无论在别人面前表现的有多温顺,终有一天会做出别人眼中叛逆的事情。”
郭肖迟疑,“所以……”
沈子清道:“这只是我的猜想,或许小梅跟凶手关系亲密,只不过隐瞒了家里人。”如果小梅跟凶手关系真的很亲密,为何凶手要杀小梅呢?沈子清没提这个,这其中包含了太多因素,得在他上一条假设成真后再往下摸索。
此时,郭肖脑中浮现验尸官在停尸屋说的某一句话。
沈子清喝完杯中最后一口茶,“走吧,先去找城门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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