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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老板试探问:“您来这边是要办什么事吗?还是说打尖?住店?”
“不打尖也不住店。”沈子清看东老板演的认真,觉得有趣,随口道,“我是来拿一样东西的?”
东老板热心问:“您是有东西寄放在这吗?”话语一转,“诶呦,我这个客栈里头最近没帮人存东西,您看,您是不是来错店了?”
“没来错。”沈子清道,“刚才我说错了,不是‘拿’,是‘讨’,我来讨东老板两家的账本。一本潇湘苑,另一本就是全福客栈。”
“啊……这……”东老板瞳孔猛的一缩,视线越过沈子清看向那些吃喝说笑的西域浪者,而后为难道:“客官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账本是私人的东西,除了给官家看,平常我都不拿出来的。”
沈子清早知东老板会这般说,举起袖中早就备好的令牌,上身略微往前倾,面带笑容道:“我是白汾城现任典史。东老板是商人,脑筋转的比常人快,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东老板愣了神,伸出双手想取走沈子清手中的令牌,看看是真是假。他手还未碰到金牌,沈子清便将令牌收回袖中,等待东老板的回答。
东老板舔舔嘴唇,面色谨慎,“额……小民不知。”紧接着,摆出怯弱姿态,故意高声求饶,“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司爷尽管提,小民会尽全力配合。”他的声音很快吸引了那些西域浪者的注意。
示弱是东老板最擅长的事,这是他生存多年摸索出来的经验。只要对比自己权高者适当示弱,再给对方补上一些好处,事情就能得到解决。今日东老板故技重施,他打赌,自己示弱后再暗示能给不少好处,不出三句话,对面的年轻人一定不好意思再追问自己。
沈子清在前几句能跟东老板在言语上打几个来回,纯属一时兴起,现在兴趣消了,他开始厌烦起这种你来我往的小把戏,直言道:“我现在没那么多耐心了。东老板,我们还是直接把话摊开说吧。你的两家账本,我要带回去。”
“啊?什么……”东老板张张嘴,脸上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司爷是要看账本啊,额……账本我还没理好呢。司爷要不您先回去,等我理好账本,我亲自给您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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