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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我得提前跟你说。”郭肖正色道。
“什么事?”沈雅舒看向黑夜中的郭肖,心一揪,害怕郭肖后悔。
郭肖平淡道:“我只能给对方应有的惩罚,不能取他性命。”
“我知道,这个国家没有为人以外的生命定律例。”这句话沈子清在清晨讲过的,现在沈雅舒一字不漏复述出来,“好吧,我退一步,他能得惩罚,是我目前最满意的结果。”
“惩罚会有的。”郭肖拍拍妹妹细窄的肩膀,“现在你该回去了,如果睡不着可以练练我教给你的剑法。”
“可我的木剑坏了。”情况得到解决,沈雅舒恢复往常爱撒娇的性子。
“没剑也可以练。”郭肖推她往前走了几步,“放心吧,我会很快找到那个人,明天你就能听到好消息。”
“真的!”沈雅舒对郭肖的崇拜又多了一层,想到可恶的络腮胡能得到惩罚,她忍不住轻哼起在梦中的小调,脚步变的轻盈,半跑半跳回衙门去了。
郭肖目送妹妹离开,直到完全看不到妹妹身影。他重回到石阶,没作停留,继续沿墙摸索前行,直到来到某处角落,宛如壁虎一般,攀上不可估量的石墙。
隔日申时,东城那边传来一则笑话,说是一名西域男子在妓院戏春,玩的正尽兴呢,那话就被人切了,连带两只手的手指各少三根,一切发生的很突然,那名西域男子和接客妓女都吓了一跳,发出尖叫,事后那名西域男子想跟妓院要理,却被当作闹事者扔出去,后来此人以偷窃的罪名被抓回衙门审讯,沈雅舒偷偷瞧了眼,正是那名络腮胡。
衙门书屋外,两名体态颀长的青年站在廊上,看着少女在树荫下不厌其烦练习挥剑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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