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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膏刚碰到穴口,冰凉的触感让他立刻打了个寒颤,身下一紧,将指尖吞进去半个。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如缭绕烟雾钻进耳窝,他本就红彤的耳朵颜色更烈。
手指揉弄在敏感火热的私处,摩擦出星星火花,奶白的药膏融化成透明的液体,手上力度时轻时重,会“一不小心”陷进软肉中,戳在生殖腔上,让他酥了半边身体。
纪灿咬着唇,眯起水汽弥漫的泪眼,绵延的情潮泛到眼尾,荡着潮红,喉间溢出生涩发颤的呻吟。
初生的花苞被剥开,探进深处的指尖左右两侧,因主人长期练习扣动扳机磨出老茧,颗粒的凸起刺激甬道神经,触发快感,穴中喷出滚烫的淫水,流到指尖。
纪灿在密密麻麻的情欲中还有缝隙思考,幻想润滑后,她会顺理成章的操进来,他从此才真正算得上有主的哨兵。
明明最早匹配到合适的向导,身边的哨兵朋友陆陆续续都被深度契约,只剩下他,被她一句“还小”敷衍了事。
向导手指细长,在他蓄满淫水的穴中搅拌,搅得他脑袋浑浊一片,难捱地出声,“嗯,别。”
她从里面抽出,像木塞离开玻璃瓶口,发出“啵”的一声,腿间水流不止。
纪灿喉咙紧涩,问她:“这就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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