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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腿一抖,占满肉道的性器变了方向,搔蹭在一连串软肉上,快感压迫神经,让他腿直接一软,跌在上面,半天没能起来。
他急促地喘气,肚子一吸,就能看见肉棒的形状,温闻被他卡在这,难受到不行,咬着牙问:“你动动行不行。”
纪灿眼前一片花白,抽抽泣泣道:“呜,我腿软,你好烦,那么大,顶得太深了。”
温闻没法,哄了他半天,纪灿才慢吞吞坐起来,继续动作。
太慢了,又不够深,偶尔顶得狠了,他又要缓好久,温闻被她折腾得青筋暴起,索性抓着他的腿一翻,把他压在身下。
她演够了,用精神力找到锁芯,把手铐撑开,将他双腿折叠,压在胸前,小牙磨的嘎吱响,“下次多花点钱,手铐等级再高两级,知道吗?”
纪灿一脸茫然,还没反应过来,肉柱就在体内驰骋,凶狠捅进深处,精准撞在孕囊上。甬道被极端的快感刺激得收紧,又被肉棒狂风肆虐般撑开,快速抽插。
纪灿的呼吸瞬间乱了,张着嘴说不出话,眼中不断蓄满泪花,从眼角流下,消失在棕发中。
肉柱泄愤般横冲直撞,纪灿被撞得身体晃动,像巨浪中的小船,泣声断断续续,“你轻,轻点,轻点!”
花穴被砸到肉颤,滋滋地冒水,肏出白沫,纪灿在哭声中顶上高潮,声音像绷紧的琴弦,被人一拨就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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