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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抱起来,坐在上面颠簸,理智消失的前一刻,听见温闻在他耳边说:“省着力气哭。”
纪灿被向导翻来覆去的折腾,最后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但哨兵恢复很快,他一边因为空虚燥热,缠着温闻做,被搞得太狠时,又会伸出小爪子,把温闻背上弄得都是抓痕。
面对张牙舞爪的纪灿,温闻把向导骨子里的支配欲与占有欲发挥的淋漓尽致,将他抵在任何东西上,以一种他无法挣脱的姿势,狠肏他。
纪灿肚子被她射的精液撑到鼓起来,断断续续地哭,“我不要了,你放开我,呜我要告,告你的状。”
温闻一口咬在他顶起的胸脯上,笑道:“你跟谁告我的状,我把你操死都没人管。”
她把他腿掰到最大,狠顶一下,“怎么就看不清形势?你现在最该求的人是我,知不知道。”
纪灿哭着骂她:“你混蛋!啊......呜你慢点,慢点。”
纪灿被不分昼夜的肏,期间新导师给他打电话问候,他正坐在温闻腿上,被插的手里的电话都拿不稳,抖着声音回话,好不容易熬到电话结束,羞愤得浑身潮红,刚想骂她,就被她挺腰顶到噤声。
她掐着他的腰,嘴边挂着坏笑,道:“你说,你们老师有没有听见你的水声。”
他声音嘶哑,“你不要脸,呜你混....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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