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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珀,“不吃吗?”
“嗯,不爱吃。”
玄珀没说话,把纸上的豆子塞进嘴里,又去厨房拿了一双筷子,把她碗里的豆子都挑到自己碗里。
吃完饭,一切收拾妥当,他才把灯关掉,掀开被角钻进去。
温闻把自己卷在被子里,玄珀另外拿了一床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宿舍配的虽是双人床,但不大,两个人几乎是肩碰肩。
外面电闪雷鸣,狂风卷着倾盆大雨撞在窗户上,屋内的香味还没散去,温闻躺在暖呼呼的被窝里,感到睡意袭来。
玄珀躺在床上,听着向导逐渐均匀的呼吸声,久久睡不着。
他不相信这个向导真的如哥哥所说,只是为了却他未成家的遗憾,费尽心思挑选出来的伴侣,他也不相信自己被意外调到这里成为安全员只是一个巧合。
他在心里叹口气,看来银虹还是不曾接受这个事实,他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劝他,他已经足够配合,尝试所有的可能,都无法改变他已经成为废物,已经命不久矣的事实。
他已经不再害怕回忆起那个夜晚,燥热的夏季,他被下药拖进阴暗的地下室,强制进入精神高潮导致精神海崩溃,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他在日以继夜的折磨中信念崩塌,只记得昏迷前看见银虹,最重视仪表的哥哥面容憔悴,双目布满血丝,对他说别怕,他宛如天神,但他腿间还有未干的痕迹,实在太过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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