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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虹四肢打着颤,很久才收拢涣散的意识,抖着腿探向地面,麻木的脚掌刚碰到地面,火辣刺痛感如电流窜到身体的边边角角,就像麻木许久的脚狠踹在满是刺的地板。
温闻看着他又惧又顺地站在地上,喘气声都放缓放轻,银白卷发乱糟糟,像个落水的小狗,看着他的眼神怯懦,绝望中渗透着乞求。
她扶了一把他摇晃的身体,拿出一根尿道棒,问他,“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他敷衍地看了一眼,“麻烦主人了。”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连称呼都换了。
考虑到他的身体状态,温闻塞得格外小心,动作都轻柔许多,而后她将银虹牵到浴室,让他撑在墙上,塌下腰,撅起屁股,在他后穴涂上一层厚厚的润滑剂,扩张后穴。
冰块几乎全部融化,坠得肚子像个水球,腰酸涩无比,脚上的红肿疼得要命,根本挨不了地。
鸡巴插进后穴顶到深处带来的贯穿感格外强烈,向导的愤怒仿佛一齐捅了进来,碾在g点带来的快感在痛楚面前几乎算得上微乎其微,她动得缓慢,能感受到龟头在被即将被挤出去的时候,一下子破开穴口,茎身一点点没入,直到全部埋进。
往常向导带给他的性爱,会是激烈、凶猛、绵长持久等任何一种,他几乎每次都溺死在她年轻气盛、胡搅蛮缠的快感中,在漫天的欲海中合二为一。
他一开始只是想尽快地稳固契约,后来竟然也开始期待。
即使他不想在未达到目的时,在她手里留下过多的把柄,但也不得不承认,哨兵对向导的臣服是天生,是刻在骨子里的,没人能在精神上的控制和肉欲的统治中不被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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