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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总想与她一宿缠绵绸缪,奈何隐雪先生总以“太夫价高,不是这落魄绘师买得起的”为由推三阻四。即便两人在屋,千拨万挑下她也只冷静作画,断无越界之举。
昨晚是夫人成全了这踯躅的心意。她喝醉了,遣散一众侍女,又独留了太夫。
本以为真能共赴巫山云雨,谁想她变出一摞纸来要看她写的物语故事。橘殿玄武帝,越看越气。
想再跟她亲近些吧,好家伙,睡着了,像个死人!
“您可真是让人没话说……”
挽袖,正要伺候栉沐穿戴,却看她满身东摸西摸。
别不是在找她的贞操吧?
“眼镜不在您鼻上架着吗?”
“笔。”
注意到踯躅发间一杆与太夫身份不相符的羊毫提斗,真冬颦眉:“怎在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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