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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倚高枕后仰,真冬撒开已浇透的手。
舔了指头,无有往生散的麝香气,是完完全全的踯躅花的味道。
衣衫凌乱挂身,踯躅两腿微并,两足分开。她的踯躅花开了,往外吐露,往下窜流。
锦被晕开她的液,可惜了。脸凑近,真冬两指分开她的花瓣。
“有多湿,我近视,得近了看。”
“先生坏死了……”
踯躅擎受不住焦心等待反生出的快感,两腿攀勾真冬的肩背,只要她仔细地看,详尽地看。
“如何?踯躅没骗先生吧。”
“你骗我。”
牙齿轻磕,磕疼了她,真冬又以柔舌去抚慰,“湿得岂是你要死了……”
这骚唧唧的话都哪学来的,不正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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