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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起来心情很好。”
“嗯。”
“是因为那人吗?”
说不上来是不是因为松雪融野,反正现在心胸大畅,未至晚上都想小酌一杯了。
酒碟滞手良久,真冬好似还在回味午后与松雪融野的觌面。
松雪若白的私生女,她不记得。
可一生下来即被母亲遗弃大德寺的私生女还记得她。
是那年松雪家到大德寺修补《圣众来迎屏风图》吧,她同松雪家人入寺,身姿挺秀的宗家长女,丰采甚都……
中断追忆,再一想白日她脖颈吻痕,两重面影相映,竟不知该怎去臆度她了。
“您果然认识她的吧,心眼可真坏透了。”遣走下女,踯躅独自伺候这个没为她花过钱反而还赚走不少的女人。
“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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