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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阴敏感,不消多费力气遂已跃动于真冬的舌间。
她知她已去,可受春药之苦的松雪真冬还未得满足。舌加了二分力抵着苞蕾,在踯躅沉浸于第一波潮汐的余韵时忽地又舔舐起来。
“先生——!”
她再没了心疼没了怜香惜玉。
往生散的味道掀起她往昔的噩梦,她被姑子们抓住,三指宽的硬物往她下体捅。
她痛到晕厥又被耳光扇醒。
她痛,她也渴。她燥热难耐,她嘴里千呼万唤地要姑子们的疼爱。
“先生……先生……”
踯躅雪白的乳上下颤动,眉间折出动人的阴翳。
口中咸得发苦,是踯躅的爱液,抑或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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