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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午后困倦涌了上来,惚惚欲睡间真冬咕哝道:“一个月吧,不会很久。寺社出手大方,有得赚。”
“先生……”
侧枕踯躅的大腿由她掏耳朵,真冬又说:“回来我就来见你。”
先生比过去温柔太多,要她别破费来吉原,等着自己挂牌子出去找她,她不听。来了两人或床笫欢爱或软语温存,她作她的绘,踯躅练踯躅的琴,共享一段谁也打扰不得的时光。
阿久里睁只眼闭只眼,两头收钱,不好多讲废话。
华灯初上,踯躅总会在她走后才去“见世”,安静当件价高者得的华贵货物,只于先生那处汲取片时身为女人的幸福。
“踯躅想见先生,但望先生记得此乃踯躅肺腑之言,绝非想榨先生的血汗钱。”
“你的心意我千万个明白。”拍拍她的手,真冬道:“血汗钱算不上,总有——”
“在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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