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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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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千里红山 (4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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啜饮碟中残酒,饮尽了,也受够了迫人的沉默。就这样死不改口她必会气得像个河豚,可至少在见到她为那惨死的孩子痛哭后,真冬已不再心生拿她坚持的清白恼她的恶意。
不忍,也不舍得了。
“我无意冒犯,抱歉。”
一句话伴随酒气流入薄暮,颤抖了自庭院四周涌上缘廊的夜。真冬想象得到那目光会发生怎般变化。
“多谢先生。”
她的声音过于温柔了,藏着她不可言说、难以吐露的伤。
真冬没能去看她的眼。
“先生也喜欢女人?”
“不喜欢。”
“当真?”
“不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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