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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瓜。
踯躅捂嘴笑得开怀,笑完了复去看真冬的眼,又用手指拭去她眉心的汗。
“先生想谁不要紧,同谁做也不要紧,要紧的是先生在踯躅这时心里可有踯躅。”
真冬亦回视她的眼:“岂能没有。”
“如此便够了。”
踯躅温静浅笑,捉了真冬的手来抚胸前丰乳。
“踯躅一颗心全是先生的,先生摸摸看。”
隔乳探心,探的是心还是狡黠女子的欲?
她的乳尖已而挺立了,可爱煞人。偃锣片刻,真冬欲重振旗鼓,杀她个片甲不留。
“先生,踯躅湿得好厉害……”
可不待真冬去攻入,女人遂以柔媚到酥了骨肉的声音叫她跪地投诚了。
一手抬起踯躅的腿,那处如脂般滑腻,真冬忆起她独有的润面霜“露华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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