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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说起枕绘,那恐怕是你出生前的事了。”
敲着膝盖,鸿鹄回忆道:“若白当年还是小传马上代家主最器重的门生弟子,承仙台大人之请去往仙台作绘,回来后因为枕绘一事负荆请罪来着。”
“若白大人作枕绘吗?”融野愕然。
“倒不是她有意的,我记得是说一次酒宴,她喝多了随手画了舞女歌姬。画不曾见过,只听说并非多露骨的艳绘。她的性子你这个少当家想也了解,容不得一星半点的错,也正
是这般严谨,她虽无松雪血脉,膝下亦无流着松雪血的孩子,却无人敢说她担当不起分家家主。”
容不得一星半点错,松雪若白确是这性子,倘非如此工房画所也不会交由她打理。可那流着松雪家人以外血液的孩子又仅仅只是她的一个“错”吗?
想起若白,想起她不为宗家所知的女儿,这颗心浸在五味杂陈里,浸在梅子黄时雨里。
“融野你磨蹭甚么呢,才来。”
磨蹭床榻一上午自是不好说的,融野歉笑:“劳你们久等,走吧。”
约好去道馆习武,三人中总有一人显得多余。她短胳膊细腿,小脑袋俏个子,打是打不过谁的,光会趁人不注意抠人麻筋,有损武德的事干起来就没个脸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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