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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得想哭,不见竟比日日想见来得心胸畅快。
送走她,起初一二日尚不觉难熬,第三日睁眼醒来还以为她在外头,起身开门,原是传信飞脚,信也并非她的信。
第四日、第五日、第六日……越是等不来她,那年那空泛的期待和日益沉淀的失落越是自逼仄长屋的角落将自己吞噬。
夜里抓心挠肺,忍不住笑这滑稽轻浮的念想。
明知她答应的就一定会来,日复一日的等待里却甘愿想她不会来。她不来,滑稽念想也不会得到期望的回应。如此就好,两不相扰。
纵肉体之欢,招致沉葬心海许多年的秘恋再掀波澜。潮翻潮涌,不得安生,只有和踯躅在一起才得片时宁静。
如此便可忘却,如此不再滑稽。全身心爱着这松雪真冬的女子,她也应全身心去报答。
这样想着,逃着,留下一封信,人走得干净又不净。
到头来仍是滑稽一场黄粱梦,她们一起做了个短暂而美好的梦。
“我乃水里生水里长的小河童,人不丑,心丑丑……”
又喝得歪歪倒,散尽今日所得钱两。行至木挽町的松雪宗家府邸,仍站在那年站过的地方。
有一大个子离开松雪府,身姿不似常人,她腰间别刀,应是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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