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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明晃晃,脸颊,喉咙,再到胸口和肋骨,真冬感觉得到皮肤的破裂仅在她用力不用力之间。
早该认命的,早该放弃对温情暖意的渴望。
一次又一次,这次又被谁抛弃了呢。
“隐雪,岂敢不画……”
伏身叩首,真冬勒令这卑贱的身躯臣服权贵。
她忽然想到,这种事,松雪一族是否做了二百多年,而那个人,是否有着同她相似的心境。
不会有吧,那人并不卑贱,也不会像她故作清高。
帘中莺歌燕舞,琴筝不辍。
帘外,真冬摊开随身的笔墨绘具,里头一枚踯躅求来的护身符,真冬收贴它于胸口。
“我并非难为她,想你看看你动心的女人是哪般货色罢了,莫生气,莫生气。”
“夫人说笑,踯躅何曾动心,踯躅一介娼妓,只对小判动心,她一师出无门的野狐禅绘师,踯躅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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