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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上不想面对的我就会逃,和我生母一个德行。”
“踯躅也是盼着您逃的,那等下流姿态,如何能要您看去还画去,随说您也不是没为钱画过就是了。”
回想那一幕幕,真冬张口哈气。
明明是在乎的,从进倾城屋那日起两眼就没真正飘离过倾国倾城的踯躅太夫。怕她只挑逗着玩,不当真,也恐囊中羞涩,一旦陷进去便形同葬身烟花地。
曾几何时,真冬不信会有人对这落魄儿说情言爱。而那晚交合,也非都怪往生散。想信,愿意信,才有了旖旎缠绵。
“可您真逃了,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先生,您说踯躅该如何是好?”
亲吻踯躅的指尖,真冬笑道:“都过去了,打不死我的只会令我更懒惰。”
这是哪来的说法呀?
“那踯躅与您的情意,可也过去了?”
“过没过去你都不该往我衣里就伸手吧,踯躅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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