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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就不笑了。
隐雪先生一张俊冷脸皮,不笑时尤为严肃。
“我不能笑吗,踯躅?”
“嗯,要我说能时您才可笑。”踯躅答得认真。
缓眨近视眼,真冬应得亦认真:“好。”
一上一下互望着,谁也不说话,不一会又齐声笑了出来。
无聊的嬉乐,久违的开心。支身坐起,真冬除下眼镜揩去笑泪。
“你这女人,非要我笑得昏食都吐干净了。”
“您不也欢喜得很么,先生。”
“遇着你我岂有不欢喜的。”
听了这话,踯躅把鼻一皱:“就您会说甜的,也不嫌腻死人!”
那岂有腻的呢,直甜去了心里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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