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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
抬脚要走,真冬又为一声唤所留。松雪融野做噩梦后的可怜样她是见识过的,她心甘情愿地陪着小憨瓜说话至天明。
已做好要留下的准备,真冬却又于同时刻嗅闻到一丝不一般的气味。
真冬诧然,但一想此人是松雪融野,又不觉奇怪了。许多事是这样的,换作别人你肯定如坠五里云雾,而若是松雪融野,那就成“难怪”了。
“你刚才……”
“我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松雪融野驳得大声,真冬竟不为所动,直蹲下身意欲掀开薄被。
“冬冬!”
她越不让,真冬就越想一探究竟。
真冬也知,倘憨瓜真要阻拦,她扳不过憨瓜的手劲,然憨瓜没有,只半用力没用力地把住她的手腕,指尖都还滑滑的。
“我没得辩解,你怎想都行,但还请先出去,这与冬冬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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