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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裘瞥向宋绒嘴角在说话间憋不住溢出来的一点津液,又望他被额顶热汗浸湿的细软发丝,最后定格在宋绒湿漉漉的眼睛里。软绵绵又执拗地凝成一道的视线,像在无声控诉着什么。
……好像再欺负得狠一点,这双眼睛就要可怜兮兮地流眼泪了。
沈如裘心下忍不住笑,松了语气,朝宋绒招手:“既然要求我帮你,那就主动一点。哪里想要被操?自己扒好了送过来。”
说是这样说,但宋绒生涩得很,对性事的一切也都懵懂,也到底还是怕他,就算底下那两口穴已经把薄薄的内裤淌出一大洼水,也仍然不懂得如何热情地求欢。
他将一只手从被窄腰衬得宽松的裤腰伸下去,塞进长裤里,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无措地定住。
“怎么?”
“没……”话还没说出口,宋绒就被沈如裘一把捞进怀里,背贴上胸膛,紧密地贴实。
沈如裘的手探到他的臀部,先隔着布料掐了把软乎乎的臀尖肉,又绕到前面去勾开裤腰上系得规规矩矩的蝴蝶结,把裤子彻底弄松了,露出宋绒细窄漂亮的腰肢,再伸手进去摸宋绒的手。
宋绒将整只手塞进了薄薄的内裤里,整只手掌半裹在顶端那根小阴茎上。他似乎已经触碰过自己底下那口湿穴,沈如裘抓住他的手指,上面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液。
沈如裘叫他把内裤剥掉,一边问他:“刚刚自己摸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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