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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住袖角,将整条衣袖拉到自己臀下,而后一手抓住袖头,一手抓住袖尾,将略显粗糙的针织面料压到自己肥嘟嘟的阴唇上,再将袖子往上扯,让那片布料与阴阜压实,双手施力,就这么用袖管磨起自己的逼来。
袖管抵着他的穴肉大力地磨着,每磨一下,宋绒喉咙里就溢出一点气音。身前的手往上拉,袖管往前挪的时候,宋绒底下两片小阴唇就会被磨得上翻;而往后的时候,整只嘴又会被强硬地关起来,阴阜被压成一片肉,贴在臀缝间去了。
这种感觉,就像沈如裘隔着内裤,用大掌揉搓自己的骚逼。像对待一只任由搓圆揉扁的解压玩具,随意地、肆意地,将宋绒的逼玩得快要坏掉。
而那颗阴蒂,也跟着阴唇一起,一下被磨了底,一下又挨着顶端压下去,小小一颗豆子被无死角地揉到,弄得宋绒嘴角都流下津液。
但是……这样的自我抚慰,也不过暂时起到缓解作用,无法让宋绒触碰到真正舒畅的快感。
冷冰冰的衣袖,比起热烫粗长的肉棒……完全,比不了的。
宋绒一边磨着,一边又感到难过。他太骚浪,也太贪心了,明明沈如裘已经足够周到地照顾他,可他却还在暗戳戳地愿望更多。
他有点太难过了,难过得眼睛里的水都要涌出来,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因此,在咔哒一声的开门声中,宋绒才恍惚地记起,自己方才……忘了关门。
门被打开,沈如裘就站在外面,将宋绒这幅模样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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