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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一边精细筹划着与宋绒接触的事情,一边争取到报送名额,让自己能够拥有陪伴宋绒的时间与精力。
等到所有事情都准备妥当后,他用掌心触碰上宋绒的穴。
湿软粘腻,甜骚味浓郁。
几乎是碰到的瞬间,他就想将这只骚逼吃进嘴里。
并没有被极度惶恐无措的宋绒注意到的裤裆,也夸张地支起帐篷。
沈如裘额上青筋突突直跳,但却耐力极高地隐忍下来。
……不差这一时。
无论现在还是以后,绒绒迟早都会是他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一直到第二天,宋绒都仍然有些愣怔:“原来,我当时,没有喊你的名字……你吓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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