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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勒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他勉强睁开眼，辨认出布鲁斯的样貌。

        “帮我……”他的声音沙哑又微弱，布鲁斯不得不凑近了才能听出来他在说什么。

        他听见他的教授说：“……拿出来。”

        蝙蝠侠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凉了。

        布鲁斯用平生最轻柔的动作探向那肿胀的入口，不知道是不是他过于紧张，他还是感觉席勒的身体在颤抖。

        他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些杂物，借着水流，他带出了那些东西，似乎是樱桃的果核。

        “够了。”他想，这已经够可怕了，但是席勒的反应告诉他，还有更可怕的东西埋在他的教授身体里。

        他的手指深入到了一个连他都觉得可怕的深度，终于触及到了一枚还在微微震动的光滑球状物。

        那枚小球的位置实在太深了，并且它的震动还会让席勒把他吞得更深。

        布鲁斯的指尖将将碰到他，并且几次触碰之下，似乎不小心又将小球推远了。

        席勒的口中溢出一些呻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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