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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满脸潮红，别人一看就会知道发生过什么。

        这是被操透了的人。

        也幸亏严殊办公室的书柜，是全木的，而不是透明玻璃的柜门，若不然就算虞溱不回头，身后的人也能看到。

        “咚咚咚。”

        “进。”

        周栩然进门瞄了一眼，立刻低下头，走到距离办公桌最远的位置。

        “严总。”清脆的少年音，像是完全没有经历过变声期。

        虞溱的头埋在严殊肩颈，抓着严殊手臂的手，霎时攥紧。

        “恩。”严殊应了一声，不甚亲近，也就是上司对下属的平常态度，“辛苦你了，之前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合同最晚在明日，会发到你邮箱。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可以邮箱联系，或者提前预约找我。”

        办公室内有浓烈的膻腥气，周栩然不敢深闻。严殊答复得爽快，没有一句废话，周栩然自然知道是为什么。他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识趣地不敢多留。“那严总，我先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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