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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溱不知所措,一步步后退,像察觉到危险,被围猎的羔羊。
“你怎么会觉得,我会放你离开?”他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人,恨不得拴在身上,圈在只有他一个人能进去的密室里。
严殊眼尾轻扬,嘴角的笑,阴暗又邪肆。
“溱溱,你不乖。”他掐着虞溱的腰和脖子,将虞溱压倒在床,双膝分跪在虞溱身体两侧,俯身在他耳际私语。两根手指径直拨开内裤,探进穴里。
绵密的穴肉刚经历下午的操干,又热又肿地包裹着手指。
“嗯,哼。”虞溱眼尾含泪,双手手腕被严殊一掌扣住,举过头顶。手指全根没入,虞溱不适地弹了下腰,却悄然分开腿根,方便严殊的动作。
是迎合的动作,却平息不了严殊的怒气。
混合驳杂的酒气笼罩在虞溱身上,虞溱喘了口气,撩起润湿的睫毛望向头顶的严殊。
严殊双眸充血赤红,紧盯着虞溱,像一只真正的野兽。
虞溱吓得穴肉一紧,“阿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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