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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溱想,他就不该招惹严殊,还是一个欲求未满,想把他吃干抹净的严殊。他欲哭无泪地踩着脚下铁棍似的性器。
严殊剥开内裤让虞溱踩,虞溱盯着脚下丑陋涨大,龟头挤着他脚趾的性器,心里愈发恼怒。
严殊让他踩,那他狠狠踩就是了。虞溱憋着气,一点点加大力气,脚掌恨恨地从茎身压过去,可劳累一夜的酸软身体哪里有力气,虞溱自以为狠重的力道,在严殊的感受中,恰恰是适到好处的舒爽,他还觉得虞溱一开始踩他的力气太轻了,像蚂蚁乱窜挠痒痒一样让他难耐。
虞溱憋着怒气又踩又踹,他等着严殊吃疼求饶,却没想到脚下的孽根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直到蘑菇头从包皮里完全挤出来,愤怒地充血红胀;直到虞溱脚腕累到没了力气,脚心脚背布满腺液,严殊也没叫停。
“阿殊,阿殊,我错了。”虞溱实在是没力气了,脚腕酸软到一动不能动,才知道向严殊求饶。
“乖溱溱。”严殊轻笑一声,没有说原谅不原谅,只是拉过虞溱的脚自己挺胯撞,一只脚不够又把另一脚拉了过来。
严殊当然不会说原谅不原谅,他巴不得虞溱天天勾引他,若是能让他死在虞溱身上更好。
龟头在并拢双脚的脚心缝隙间进出,柔嫩的脚心被顶得发红,虞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脚承受酷刑却无能为力。
直到白浊从马眼喷发,覆满虞溱双脚,这场酷刑才算终止。
严殊取了温湿的毛巾擦干净虞溱的脚,重新抹好药。虞溱醒了一阵儿便又困了,卷着被子囫囵地睡了过去。严殊不想看书,便陪虞溱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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