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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什么都不敢看,落荒而逃。
“乖,我们不弄了。”严殊拉出虞溱被拉锁头卡出红印的手指,轻柔地揉着虞溱指腹,垂下的眼睫遮掩了眸中的神色,问话声不算亲近,平淡无波,“还饿吗?”
虞溱咽了咽嗓子,“饿。”他为了等严殊和他一起吃,刚才特意少吃了一碗面。
“那我们去吃饭。”严殊就着这个姿势抱起虞溱,又命令道,“帮我提着裤腰。”虞溱指尖发烫,捏紧拉链开口的裤腰,防止裤子掉下去。
就这样走进餐厅,虞溱一进餐厅便挣扎着跳了下去,赤足躲到一旁的座位,埋头吃饭。严殊无奈地拉了拉拉链,勉强拉上去半截,他看了眼只管挑火不管灭火的人,嘴角微勾着笑了笑,默不作声地坐到虞溱旁边,吃了一碗虞溱煮的面,又喝了一碗下火汤。
虞溱也没有完全置之不理,只是他时不时瞄一眼严殊拉不上去的裤子拉链,就觉得双脸滚烫,更不敢再做什么。
却没想到晚上严殊只是搂着虞溱安安稳稳睡了一夜,什么都没做。
清晨阳光铺洒在床上,虞溱用手指描摹着严殊的轮廓,严殊的轮廓似乎更加锋利了些,虞溱比划着严殊的下颌,丈量严殊双脸的大小。
“醒了?”严殊睁开双眸,嗓音带着清晨的喑哑,眼底迷雾似的混沌茫然散去,锋芒毕现。
虞溱的手还荡在严殊脸颊上方,他尴尬地收回手,缩进被子里。
“醒了的话,那我们该聊一聊合约的事了,小保姆。”严殊眸底噙着晦暗不明的笑,小保姆三个字说得意味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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