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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殷勤的那个金发男生,虞溱记得,他当时帮了男生一个忙,所以那个男生在外特别照顾他,并不是所谓的“献殷勤”。
虞溱张了张嘴,又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
周栩然还在絮絮叨叨念着,像是想把那些话都重复给虞溱听一遍。
“虞溱今天去了孤儿院,他带了一堆画好的画送给那些小孩儿,又带了一堆画离开,每一张都是他画的身在花丛中的小朋友。他似乎已经完全忘了你。”
“虞溱今天去了超市买菜,他似乎已经学会自己做饭了,和从前变得完全不同。”
“虞溱请假了,他好几天没去上课,国外这几天病毒感冒很严重。这么长时间,他似乎从未想起过你。”
周栩然说着,虞溱却越听越奇怪,与其说周栩然是在窥视他的生活进而据此编造事实污蔑他,不如说周栩然在借此向严殊传达消息。
周栩然的话,已经从最开始几句的伪造事实变成了陈述他在国外发生的事,只有每每最后一句,会“装模作样”地污蔑一句,‘嘿,严殊,虞溱完全忘了你,根本不想你。’
虞溱凝视着还说个不停的周栩然,专注而凝重。
与此同时,虞溱所不知道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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