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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数学老师压下严殊的肩膀让他坐回座位,怪不得笔迹不是严殊的,她的眼神掠过坐在前面的虞溱,蜻蜓点水一般,见虞溱没有否认,没有细想。
虞溱听见严殊的话,埋头在桌子上,却如坐针毡。弄湿了,被什么弄湿了,别人不知晓实情,大概会以为是平常水杯里的水。但虞溱和严殊知道,那是虞溱穴里的骚水弄湿的。
他没想到严殊会当众讲出来,好像什么都没讲,但听在虞溱耳朵里,却像什么都讲了。
虞溱满脸羞红,握着笔杆的手指尖发白。
班里的同学们抬起眸光在两人间扫视,略带惊奇。一个在班里众星捧月,可称天之骄子;另一个在班里无名无声,毫无存在感。两个人在同一句话中出现,还是由严殊亲口说出,就像延伸至世界尽头的平行线,本不该相关,却奇异地出现了交点。
大多数人看一眼便忘,只有某些敏感细心的同学,品出了些不一样的味道。以严殊内里冷漠的性格,这个名字,本不该出现在他嘴里,就算是解释,也该是“同学”二字去替代。
说出这个名字毫无必要,除非严殊是故意的。
林簌簌咂了咂嘴,像只偷到瓜的猹。
那张答题卡在外逛了一天才回到严殊手里,答题卡上的字笔触圆润,让习惯了严殊字迹的同学倍感陌生,但那字迹就是合情合理地书写着严殊的答案,像一种隐秘的宣誓,在大家手中传阅。
“裴延和三班的干起来了!”刘恒气喘吁吁地跑进班,弯腰扶着班门通告最新消息,“就在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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